黑泽莲认出那是福泽谕吉的字迹。
“是福泽先生对江户川君的关爱吗?真是有心了。”
福泽谕吉的注意力从棋盘上分散了一点,瞥了瞥那个丑萌的晴天娃娃。
“是乱步闹着要的,不然不肯吃饭。”
他举着棋子的手未落下,思考着如何突破当前的困局。
黑泽莲是个棋艺方面的天才,两年前他们相遇时,福泽谕吉就输给了他。
“说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时,好像也是一个下雨天呢。”
那时天色也是将晚不晚。
人物也是他们两个,还是几乎一样的棋盘和棋局。
黑泽莲微微侧过头,手里捻着一枚棋子,另一只手正美滋滋地摆弄着身上的和服——这是福泽谕吉借给他的和服。
因为身上有之前泼到的威士忌酒味,所以他向福泽谕吉借用了浴室。
福泽谕吉给他找了一件苍绿色的和服当换洗衣服,将他的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。原本他想给黑泽莲找件江户川乱步常穿的和服,但因为后者身材娇小,衣服的长度不太适合,于是便找了自己的旧衣服。
他知道黑泽莲喜欢白色,但他没有白色的和服——开什么玩笑,白色的和服,那不是白无垢吗?
于是他脑海中回想起,黑泽莲穿着白无垢,从高处掉下被他接住的场景。
他活了很多年,已经是所有人的前辈了,但他一生中鲜少遇到那样生动的男孩子。
永远带着一身鲜活的热烈,不受束缚,有着打破世俗观念的感觉。会穿白无垢,热爱香水,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。
连白玫瑰插在他的头发上也毫不违和,只有优雅与矜傲。
“我是不是穿什么都很好看?”
他穿着那件苍绿色的和服,在他和等身镜之间转了个圈,站定在镜子前,满脸的陶醉。
那是对自我的一种欣赏和肯定。
也可以说是毫不掩饰的自恋。
福泽谕吉脑洞没停。他将说这话的黑泽莲代换成了武装侦探社的年轻社员们,最后在脑补完国木田独步说出“我是不是穿什么都很好看”的话后,他立刻杀死了自己所有的脑补。
……果然。
只能是由黑泽莲来说这种话啊。
青年披散着湿哒哒的银色长发,忽然间从镜前回头朝他挑眉一笑,红色的眼眸里满是笑意。
然后他突然凑近,近到福泽谕吉又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了。
……不再是之前的香水混合威士忌的味道,而是因为借用了他的浴室和沐浴露,变成了他最熟悉的薄荷味。
和他自己身上一样了。
“我好不好看呀?”青年的声音又低又软,带着点欢喜和惬意,还没等他回答,就穿着和服,光着脚在地上蹦了好几下,“看来我还挺适合穿和服的。”
“适合。”福泽谕吉稍微附和了一下。
“我总共就穿过两次和服。”黑泽莲把玩着腰带,细数平生为数不多的两次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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